传奇故事：中医用六味地黄汤治牙痛，用调胃承气汤治牙痒

　　编者按：

　　本故事来自清末名医李文荣先生所著《李冠仙医案》。

　　李文荣，字冠仙，号如眉老人，晚清江苏丹徒人，好读医书，得其精粹，认为《黄帝内经》犹儒家之五经，《伤寒论》、《金匮要略》犹儒家之四书，不可不读。李氏颇具医德，临诊善于辨证，推崇古方，每多取效。

　　故事为本人翻译而成，稍加润色，略作改编。本人才疏学浅，水平所限，难免错讹，望大神不吝赐教。

　　故事终究只是故事，只可在茶余饭后用作谈资，以博取众人欢笑。若有病须去正规医院寻医问药，切莫自作主张，本人概不负责。

　　我有一个朋友名叫赵义之，得了牙痛病，痛了一个多月都没好，我的那位朋友真的是不胜其苦。

　　忽然有一天，赵义之来到我家，让我给他诊治。

　　我切其脉则左手关尺脉数。

　　左手关脉以候肝，尺脉以候肾。脉数，说明肝肾有热。肝藏血、肾主水，皆为阴脏，肝肾阴虚，阴不制阳则生热。

　　我开出六味地黄汤，并加入升麻三分、柴胡五分，与之煎服，对他说：“你服用此药后，或许会更痛，不过坚持片刻后，就不会再痛了。”

　　第二天，赵义之跑来告诉我：“果然如你所料。昨天晚上我服过药后，忽然牙痛得难以忍受，急得我不停地骂你。后来，我勉强忍受着疼痛入睡，谁知，竟能睡得十分安稳，天亮之时，已不知牙痛去往哪里了。现在我迷惑不解的是，既然你用药对症，却为何还要多此一痛?”

　　我笑着回答：“齿乃骨之余，而肾主骨。肾中有一水一火，老兄你肾水太亏，不能制火，以致肾火上浮而为牙痛。故用六味地黄汤以补肾中之水，正所谓‘壮水之主，以制阳光’。然而，已经浮于牙齿上的火热之邪却不能再下降至肾了，倒不如用升麻、柴胡以透发它。升透之时，未免会大痛。然而升柴所用甚少，而补泻之力甚大。阴能潜阳，肾中之火也就不能再上浮作痛，故能安寐也。”

　　赵义之略懂医术，听我解释后十分佩服。

　　后来我又用此方治愈了好几例牙痛患者，无不立效，更胜于名医张景岳创立的玉女煎的功效。

　　下面是一则治疗牙痒的医案：

　　有一个名叫盖七的武生，下牙床痒，痒得难受，甚至几天都不能睡个好觉。偶然一次碰到了我，就让我给他诊治，我笑说：“你这是大肠风所致。上牙床属足阳明胃，下牙床属手阳明大肠。大肠有积热，热生风，风生痒。”

　　我又问他：“便秘吗?”

　　答：“便秘。”

　　我用调胃承气汤，把剂量略微改小了些，并加入生地黄、槐花、荆芥、防风，与之煎服。

　　盖七服了一剂后，大便畅行而愈。